顾西辞拉下她还缠在自己颈项上的手说:“应酬难免要喝几杯。檑”
他直起身脱外套,藿岑橙睡意全无,也坐起来,望着他说:“你现在就洗澡吗?还要不要我给你搓背?”
顾西辞解衬衫纽扣的动作一顿,抬眸瞥了她一眼,目光似笑非笑的,却没说什么。
藿岑橙是隔了几秒才会意过来他那记眼神是什么意思,不由脸红似火烧,尴尬的解释说:“我是指那种很纯粹的搓背,而不会像昨晚那样……那样……祷”
她涨红着脸说不下去,顾西辞低笑了声,走向浴室说:“不用了,我洗完澡还要去书房做会事,你先睡吧。”
目送他进了浴室,藿岑橙有些郁闷的倒回床上。
等顾西辞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就见藿岑橙像个孩子一样躺在床上裹着被子翻来覆去的滚。
他有些好笑的摇摇头,走去书房。
藿岑橙边滚边数羊,滚到头昏目眩羊都数了几千只还是没睡意,只好爬起来,赤着脚蹑手蹑脚的走向书房。
书房门是关着的,她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会,也不知道是房门隔音效果太好还是顾西辞在想事情,里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的视线落在门把上,却迟迟不敢按下去,就怕吵到顾西辞工作他会突然翻脸把她骂个狗血淋头。
她垂头丧气地蹲在书房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也不知道蹲了多久,两腿渐渐有些发麻,一动就有一种很不舒服的痹意顺着脚趾往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