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有气无力的回他:“他拒绝了。”
那端沉默半晌,她幽幽的声音继续:“我真是自取其辱,明知道他心里有人还傻傻地去告白。”
“你别这样,别灰心,你现在在哪?”
“回家的路上。”
“我大概还要忙两个小时,到时候我去你家接你,晚上——”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你……不会做傻事吧?”蒲恪贤担忧的口吻。
顾西涵额抵着车窗叹息:“你放心,我已经做过一次傻事,不会再做第二次了。”
“已经做过一次傻事?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这样吧,再见。”
她挂断电·话,回到金海湾也不管管家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回房洗了个澡便又倒头继续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窗外已是灯火阑珊。
她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气,喉咙又干又痒,眼睛也像是冒火一样干涩得发疼。
她费力的抬手去摸了下额头,好像是发烧了,可是她不太定得出来,只是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