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都对临妃都要敬上三分,言行举止也要三思而后行,她们竟然敢对临妃下这种毒手?!

司马致强压着怒气,黑漆漆的眸子瞥向咖妃:“临妃落水是因为你?”

咖妃被他身上散发出来无形的压力,压的胸口隐隐作闷,喉间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不,不是臣妾……”咖妃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抬起发颤的手臂,将躲在她身后的常贵人推了出来:“是她非要让临妃跳湖,臣妾什么都没说过,更没有逼着临妃跳下去捡护甲套。”

常贵人瞪大了眼睛,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自己。

分明是咖妃给她使了眼色,若不然以她的身份,就是再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让临妃跳湖。

可偏偏她却还没办法反驳咖妃的话,咖妃从始至终只是说过一句那护甲套很重要,根本就没提过让临妃跳湖去捡护甲套的事情。

常贵人咬了咬牙,这事她可担不起,要知道临妃差点淹死在莲花湖里,若是她承认下来,皇上定是要将她大卸八块的。

她刚想将这事推到嘉答应身上,可她一扭头,嘉答应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走了,连个影子都没留下。

司马致冷着一张脸,眸光沉了沉:“咖妃说的可属实?”

常贵人被他瞥了一眼,吓得腿脚直发软,她哆哆嗦嗦的往后退了退:“嫔妾,嫔妾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临妃会当真……”

司马致冷笑一声,从沈楚楚头上拔下来一根发钗,抬手扔进了莲花湖里:“楚贵妃的钗子掉进湖里了,你去将钗子捡回来,今晚亥时之前若是找不到,便将你送去慎刑司去受罚。”

沈楚楚:“……”

他想罚常贵人就罚,为什么要拔她的钗子?

那金钗子是原主带进宫里的,万一哪天她出了皇宫,金钗子还能当不少钱呢。

司马致似乎是察觉到了怀里的女子看着自己,他以为是她受了寒觉得身体不适,连忙轻声安抚道:“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再坚持一下,太医马上就到。”

除了对她的心疼和担忧以外,他还感觉到一丝不可言说的满足感,她依偎在他怀里,满心满眼都是他。

仿佛此刻他就是她的唯一,独一无二的唯一。

沈楚楚咬住下唇,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不是……”

“那金钗子是臣妾花了二百五十一两银子买的,皇上要是方便的话,可以给臣妾折个现吗?”她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司马致:“???”

沈楚楚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若是不方便的话,皇上先打个欠条也可以。”

司马致:“…………”

沈楚楚还真是贴心到家了。

众所周知,皇上出门是不会随身带着银票的,整个皇宫都是皇上的,所以皇上根本用不到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