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瑶台君就够我犯愁的了,再来一个云顶掌教?我吃饱了撑的?有毛病啊!!!

白云阔的眼中盛满了震惊,他几乎快要以为花雨霁被夺舍了。

这真的是那个贪恋权贵追求名利嫉妒他嫉妒的要死为了掌门之尊不择手段的花雨霁吗?

白云阔目光沉凉,面若冷霜:“那你以前的所作所为……”

花雨霁:“你就当我脑子被驴踢了!”

白云阔:“……”

白云阔满脸疑云,他将茶杯放在桌上,滴水未沾:“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说完,起身便走。

花雨霁:“???”

“白妄,白云阔!你倒是表个态啊,就这么把我晾这儿了?我是真心的,不说假话!”

花雨霁脚下急刹车,好悬没撞门框上:“嘿你个小兔崽子,不是在我怀里哇哇哭的时候了?长能耐了,翅膀硬了,霜月君了不起了?”

突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本该走远的白云阔大步流云的冲进来,他似是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

不笑自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透出嚚猾的光芒:“师哥不是不记得我了吗,怎会知道我儿时之事?”

这他妈就尴尬了!

花雨霁一脸见鬼的表情,可想而知在修真界神魂的强弱是何其的重要,神识的范围是何等的重要。

想他花不染当年神识扫遍方圆八百里,何等风光姿意!如今竟在阴沟里翻船,被一扇木门给啄了眼睛!

不过,表慌!

花雨霁镇定自若,脸不红心不跳的瞎掰:“你的那些长老们说的,说你是被我带大的,沾染了我不着调的气息,近墨者黑,糟践了掌门明月霄的宝贝徒弟。”

白云阔眼带寒光:“是么,那你怎知我儿时爱哭?”

“哪有小孩不哭的?真逗。”花雨霁双臂环胸,立即反客为主,“倒是你,口口声声说啥也不记得了,却知道端木渊那老东西的黑料?”

白云阔微怔,继而硬着头皮道:“端木渊和你有关,所以我记得。”

“哦,是这样吗?”花雨霁故意拉长声。

白云阔:“……”

反正就看谁脸皮厚呗?

比起臭不要脸,花雨霁可从来没输过!

“劳驾让路,我出去一趟。”花雨霁道。

白云阔立即猜出来:“找端木渊?”

“对。”

“给你指条路,往东七百里处,叶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