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放下,对自己对他人都好。
纠结,只会钻牛角尖,把自己逼得疯疯癫癫,得不偿失。
白云阔只当他的师哥很特殊,生而不凡,自然能看透许多人看不见的东西,所以师哥的作为很离奇,很不寻常。
就好比一个大儒,让他去跟大字不识的泥腿子讲道理,说得通吗?
反过来,泥腿子还觉得大儒满嘴之乎者也,简直莫名其妙狗屁不通呢!
不同层次的人,了解的也不一样,哪能指望对方理解自己呢?
白云阔握上花雨霁的手:“师哥的所作所为,自然有师哥的道理。”
花雨霁愣住了。
白云阔伸手轻轻捧住他的脸,露出安谧宁和的微笑:“你不接受我,是因为对我毫无感觉,还是因为你深陷往事苦苦挣扎,因为愧疚亏欠,而不敢面对我呢?”
被戳中心事的花雨霁,脑子里一团乱麻,他心跳如雷,浑身毛孔都叫嚣着要逃避。
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魔修,无惧仙道群起讨伐,无惧血千绸号令袭击,却唯独怕了白云阔这个人。天大地大,他纵横九州,驰骋四海,也只有白云阔能让他丢盔卸甲,落荒而逃。
花雨霁踌躇的道:“白云阔,我……”
突然,锁妖塔外传来说话声——
“赤煌你大爷的!别以为你是妖王你就能为所欲为,我可是焚血宫的人,我可是堂堂护法,你他娘的敢捆我?你敢把我关进锁妖塔,是不把我家尊上放在眼里是不是?你当焚血宫是死的吗!”
花雨霁和白云阔俱是一愣,俩人下意识走到窗前,朝楼下望去。
果然,六尾狐领头带路,一群狐狸妖押着白虎和玄武朝这边来了,玄武显得异常平静,而白虎气的脸红脖子粗,一边上楼一边骂。
“你们家王上的脑子被驴踢了吗?被狗啃了吗?被耗子磕了吗?一言不合就乱抓人,鲁莽行事不计后果,他会付出代价的,惨重的代价知不知道,别逼我血洗你们青丘灵谷!”
白虎脾气一上来也是势不可挡,他本以为妖王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还真有抓他的打算。白虎一着急一上火,才不要乖乖束手就擒,魔气散出去,霸道的打飞押运他的两只狐狸,他右手幻化魔刃,左劈右砍撂倒俩人。
六尾狐吓了一跳,他忙从怀里取出一只埙,熟练的吹响,白虎体内真元当场一滞,五脏六腑玩命儿的绞痛让他顿时失去了战斗力,倒在地上疼的直抽搐。
玄武赶紧护着他。
白虎冷汗直流,咬牙切齿道:“娘的,有种别用灵蛊,咱们真刀真剑拼个你死我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