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师兄早前那话挤兑的是自己啊?
原来,自己又做了惹人讨厌的事儿。
不是吃一蛰长一智吗?不是决定在国家队的时候要和每一个人都处好吗?不是决定这次要开开心心的过团体生活吗?不是决定不再去招惹是非,不再让人讨厌,跟着大部队走吗?
怎么又这样了?
走上一层楼,脑袋发晕,实在走不动了。游乐低头蹭到墙角,脑袋顶在两面墙上,一点点的往里面压,白灰染上了发丝,挤压的沉闷疼痛,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把心里的闷堵给挤出去。
特殊资源……要还是不要?好难取舍。
他既想和所有人的关系处好。又想要这份资源,想要让自己走的更远,走出国门,踏上世界的舞台。
怎么选择?难道就不能相容?为什么这世上会有阶级分队,什么国际名将?什么种子选手?什么二线队员?这么分到底是鼓励一个人还是摧毁一个人?这种比较真讨厌!
身后传来嘻嘻哈哈的声响,游乐一转身,没事一样地靠在墙上。
下来的是住在二楼的体cao男队,个儿头都不高,矮壮矮壮的,却很灵活,仨都是世界上响当当的体cao名将。有两个杂七杂八的算起来有十多枚单项金牌,绝对是种子队员,笑得自信自负,阳光灿烂,另外一个靠团体赛拿到金牌的小哥似乎特别的应景,在游乐质疑阶级的时候,他正被队友一左一右的夹着,一下又一下的被推脑袋。
仨人从眼前走过去了,背影消失在一楼的楼道口,游乐抹了一把僵了的脸,耷拉着眼皮子上了楼。
总归来说,不太喜欢自哀自怨的折腾自己,有什么坎过不去?笑笑就行了,只要笑笑就好……进了屋,袁铮正在拿外套,游乐见他这样问了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