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铮隐藏好那一瞬间失落的心qíng,回答道:“应该是从叶记者的资料里总结出来的。”一边说,袁铮一边看着游乐,眼角,眉梢,鼻翼,唇瓣……一点点的打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游乐似乎有了一些奇怪的变化,隔着大洋通过网络他无法清楚分辨,只能隐约发现游乐在说话前似乎会停顿一下斟酌了再说,又隐约发现有时候笑着的游乐并没在笑,当然,还有与三个月前对比起来明显长开了些许的五官。
游乐在改变,在他无法触碰着的地方改变着。
这样的不安让他最近老是想起当初的诗雨……可又不全然相同,游乐在疏远他,一点点的,有理由的,毫无察觉的离他越来越远,等再一回头,他们如今甚至只能一周视频一次……有那么一段时间,他甚至觉得游乐在应付他,很疲惫的……当这次比赛结束,他沉淀下来,细细回忆,发现自己做错了一件事。在他备受压力远渡重洋调整心态的时候,留下的游乐似乎也在单独面对那些是是非非,那些本来该他们一起面对,却因为那场意外而改变的轨迹。
现在才发现……会不会太晚了?
袁铮最终没有问。
原本他和游乐无话不谈,他们之间没有秘密,通透的就像是一个人。
可现在他问不出口。
他错过了最佳询问的时机。
而且空间的距离感如期降临。哪怕他们通过网络联系的再频繁,也永远达不到面对面的真实。离开了那部机器,他们有太多看不到彼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