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去,游乐见罗鸣还在自己屋坐着,他愣了一下,眼底的神qíng有些警惕,思路瞬间千回百转,最终决定敌不动我不动,免得乱了阵脚。
可罗鸣却什么都没问,和他聊了一下这次比赛的事,直到过了10点才起身离开。
把人送走,游乐躺倒在了c黄上,看着天花板得一处,长叹了口气,其实罗鸣越是不说刚刚看碟儿那事,他越是不安,连句玩笑的挤兑话都没有,想必是意识到那是敏感话题,不敢拿出来说吧?
第二天训练,游乐还记挂着这件事,去适应比赛场地换衣服的时候,他隐蔽的观察了一下三个师兄的态度,感觉上很正常,也没防他,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在他面前是同xg间的落落大方。
当然,这三个师兄落落大方,尺度拿捏的合适,可那边有个热qíng过头大方吓人的家伙就不那么让人待见了。
就那么赶巧了,正好训练完的阿贝尔在更衣室碰见了游乐,他对游乐的好感表现的特别明显,脱下了泳裤水一拧,连块布都不遮,甩着鸟就走到了游乐面前说:“利好!”
与他正好相反,游乐对这货有异xg的警惕意识,一边应付着说了一句:“你好。”一边快速的把泳裤给提拉到了位置。
阿贝尔叉着腰,坦率地亮着自己的身材,又笑着说:“邮了,家有。”
“……”游乐觉得自己的名字被他叫的太磕碜了,指导了一句,“游乐,游,游,乐,乐,游乐。”
阿贝尔似乎觉得能和游乐搭上话特别的开心,笑开牙,很认真地说:“邮了。”
“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