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袁铮进屋,门一关,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他躺在c黄上,看着天花板,怔怔出神,脑袋里一片空白,胸口涩涩发酸,某种莫名的qíng绪一直在席卷着他,让他难受着,像是没找没落地飘荡在半空中,不知要去哪里?
自己到底怎么了?他不停地反覆地问自己,到底怎么了?
这边。
游乐进了房间却心里不踏实,来回转了两圈,又打开门奔着袁铮那边去了。
他站在门外,举起手,看着眼前的红色木门,却敲不下去。
他不敢打扰袁铮,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他经历过各式各样的打击,从最开始总是希望有人拉自己一把的依赖,到后来独自撑过来,让他真实的明白,心里的难关要自己克服,旁人说再多都没有用,否则永远无法成长,下一次,一定还会跌倒在那一处……他收了手,转身往回走。
踩在深蓝厚绒地毯上的脚,悄无声息。
屋内,袁铮在躺在宾馆的c黄上,一动不动,墨黑的眼注视着房间的木门,一瞬不瞬,直到睡意降临,都没等到要来的人……——
下午一点半,中国队的选手们再次从宾馆出发,游乐和袁铮依旧坐在一起,两人一路无话,当大巴车拐过一个弯的时候,游乐的眼眸倏然睁大,看向了袁铮。
两人腿侧贴靠的地方,他的手被袁铮抓住了,先是握着手背,然后手心转动,手指一根根的从指fèng处cha。入,将他紧紧地扣着。
很烫热,很用力,粗壮的拇指在他的手侧来回摩挲着,然后移到小指的骨节上流连不去。
“?”游乐扯了下手腕,看着人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