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铮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干涩,格外的低沉:“我干脆,难受的还是你。”
“你怎么知道我难受?你又没做过!”游乐开始耍无赖,这种感觉不太对劲,比便秘还难受,可他还不能开口喊停,只能快刀斩乱麻,让袁铮最好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反正,伸手缩头都是一刀。
在认定的事上,袁铮永远都是异常的固执,哪怕游乐恼怒耍赖,甚至转身躲避,可如果他认定了要给游乐做好扩充的前戏工作,那么他qíng愿今天不做了,也不会退后半步。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为游乐好。
游乐把身体扭到了一边,袁铮的手指被迫抽离了出来,两个人一躺一跪地对视了很久,直到体内的火苗一点点的消失,还是游乐先妥协了。
游乐叹了口气,红着脸趴到了c黄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后面吧,听说第一次后面好一些。”
袁铮眼底的固执消散融化,他低头在游乐的腰上亲吻,温柔如水,再次将手指小心翼翼地埋入。
这一次,房间里更安静了,似乎连心跳声都消失了,“滋滋”的声响让游乐不好意思的蜷起了脚趾头,抓在枕头上的手深陷下去,勒出了一道道的痕迹。
还没好啊?
游乐快受不了了,真想一脚把身后的人踹飞,让他也试试这种吊命的感觉。
就在忍耐达到极限的时候,身后作祟的手指终于抽出,腰被大力掐住,更大更硬的一个物体抵在了发麻的那处。
“唔……”
均匀的褶皱被坚定的撑开,粗热的顶端一点点进入了体内。然后,再一点点抽出。可达到极致的时候,却又固执的进入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