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愈浓,下了一天的雪停了,万物静籁。
隔壁c黄上的交谈声已经停止了很久,文浩轻手轻脚地起身去了厕所,懒洋洋地靠在墙上扶着自己,可实际上并没什么尿意。
他没出来。游乐他们小心翼翼,他也小心翼翼,所以到了最后反而软了。或许正是因为这样,莫名的焦躁在心里蔓延,却又找不到原因。
他想,当然不可能是游乐,喜欢是依旧存在的,毕竟这样一个既出色又好看而且xg格又那么开朗的小伙儿,没人不喜欢,无论男女,可那毕竟不是他的,而且,刚刚的qíng况,哪怕再有感qíng,当他和别人拥抱在一起,发出那种愉悦的声音时,就算再高涨的热qíng也该冷却下来了吧?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属于别人的东西,他没有去觊觎的必要。所以,这身体的燥热和大脑的焦虑是否恰到好处的表示出了青年人的躁动不安?
文浩打了个哈欠,挠了挠脑后的头发,突然觉得这个时候或许该抽支烟,又或者喝口酒,来个人陪着说说话,是个人就行。
“叩叩。”
厕所门被敲响,文浩从失神状态里恢复,拉好了裤子,打开了门。门外站着袁铮,一脸吃饱喝足的模样,让文浩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
“抱歉。”袁铮说。
文浩摆了摆手,懒洋洋地往外走,走出两步又说:“用过的那玩意儿别丢厕所,堵了你掏。”
“嗯。”袁铮面色平静。
文浩盯着人看,问了句:“之前干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