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红绿灯的时候,身边前后左右的人挤了很多,绿灯亮起,大家就像是非洲迁徙的牛群,拥挤的走在斑马线上。
过了马路,吴淮看了一眼从刚刚开始就显得异样沉默的谢岳年。谢岳年面无表qg着一张脸看他,相互对视了几秒后,谢岳年的脸突然就变得猥琐下流,眼珠爆睁,双手像是托着什么东西一样虚空捏了捏。
“卧槽!刚刚有个妹子用胸挤我!又大又软!我刚刚看了一眼,绝壁一只手握不过来啊!”
“……”吴淮。
“……”黑鳅。
到了鸡rou卷店,很小很小的一个临街店面,还有一个男人站在玻璃窗外买鸡rou卷。
当男人买完离开后,他转身看见身后牛高马大的三个人的时候,那一瞬间诧异的表qg,和接下来绕道走的模样,吴淮这辈子都能够记得清楚。
谢岳年收回视线,得意地笑,对着鸡rou卷店的老板说:“给我来一个,不要辣椒,多放点rou,放,再放,再放点,再多放点……”
老板抬头看着他:“我给你卷个鸡1吧。”
吴淮这次真的笑倒了。
他和黑鳅抱在一起,笑得东倒西歪。
谢岳年一头黑线。
三个人在游校外面的那条街上抓紧时间浪了半个小时,拿到冠军的人笑得意气风发,没有拿到冠军的人也笑得心甘qg愿,青春就是这样的肆意。累过痛过也要大声的笑过,付出了,回报了,运动员就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