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在旁边问袁茹“姑娘也是北京的么?
“不是,我十几岁才来的北京,老家是东北的。”
“东北的夏母心中突然燃起一把小火苗,有种诡异的预感在心底升腾。”
“东北哪儿的?”夏母又问。
袁茹说“黑龙江的啊!”
夏母某种预感又强烈了些,在袁茹最后的一句陈述中达到了巅峰。
“刚走的那个男的,他是是我哥。”
夏母好像一瞬间明白了夏耀为什么大过年的往东北跑,而且还在相亲的节骨眼上。至于和袁纵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似乎也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这么一想,夏母忍不住和袁茹多聊了几句。
夏耀一直没有参与她们的对话,两只手时不时的伸到眼角上比划一下,总有种不对称的感觉。
袁茹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站着和夏母告别。
“阿姨,我要回去了。”
“路上小心点儿。”
刚走到门口,正巧一个护士敲门,顺手递给袁茹一张单子。
“下午做个眼部检查。”
夏母在后面问:“这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