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拉开窗帘,看到玻璃上贴着的走形人脸,宣大禹虎躯一震,瞬间惊吼一声,“我操,你丫谁啊?”
王治水脑袋后移,将走形的五官归回原位,悲戚戚地看着宣大禹。
“你真要赶我走啊?”
话说得那么漂亮,感情一直在这猫着!
宣大禹心里的火苗子因为受到惊吓再度蹿起来,手扒住窗户的边缘,王治水以为宣大禹要关窗户,死死钳住不让他关,哪想宣大禹是开窗户……
“啊——”王治水仰脸合天地摔了下去。
宣大禹这才将窗户利索地关上。
王治水虽然没扒窗户也没砸门,可喷嚏时一个接着一个,春天昼夜温差大,又是流感高发期,宣大禹的闹心程度可想而知。
别人睡觉是数羊,越数越困,宣大禹睡觉属喷嚏,越数越精神。终于从c黄上一跃而起,迈着凶悍的大步走出门口,朝着不远处的墙角怒喝一声:“滚进来!”
王治水玩悲情,偏一动不动,蜷在墙角瑟瑟发抖。
结果玩大饬了,宣大禹一把薅起王治水,把他兜里的胡椒面都给抖落出来了。
王治水,“……”
宣大禹,“……!!”
风一吹,两个人喷嚏连天。
结果可想而知,王治水彻底不用进去了。
第二天,走投无路的王治水找到彭泽家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