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治水一动不动,僵如死尸。
宣大禹用手弹了他的头顶一下,“嘿,还活着没?活着就吱一声。”
王治水真不说话了,连喘气声都压着。
宣大禹眼中的刁难逐渐淡去,不经意地换上一抹柔色,说话的语气也不是最初那个味儿了,“他俩真撵过你?真使唤你干这干那,不听话就收拾你?”
王治水终于回了一句,“你不是也这样么?”
“我能跟他俩一样么?咱俩是什么关系啊?”
“什么关系?”王治水问。
宣大禹啥都没说。
王治水又缩回去当虾米了。
宣大禹手扒着王治水脸上的被子,底气不足地命令道:“赶紧起来,该上药了。”
王治水存心跟宣大禹拧着,宣太禹越是把他往外薅,他越是往里钻。宣大禹怕他这么折腾蹭着伤口,不敢强来又拿他没办法,最后只好硬着头皮哄道:“行了,是我的错成了不?我对你保护不周,我让小贱人钻空子!”
王治水露出半张脸继续问:“那咱俩是啥关系?”
“蹬鼻子上脸是不是?”宣大禹指着王治水的脑门儿。
王治水猛的掀开被子,猴蹿到宣大禹身上,一副嬉皮笑脸状。
“你丫给我滚下去!”宣大禹佯怒着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