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方的身份有求自己是绝不可能的,要说对方对自己有意思,也没见三五个月不见人这种追人法。
当然,还有一种,就是同qíng。
同qíng自己被人涮着玩了这么多年,就像救助了一个小动物一样,偶尔为之的爱心,却并不是非常的热衷。
这个真相虽然听着难听,但是文浩并不觉的很难接受,人和人未必都是平等来往,即便自己被人这样看待,只要不是坦然接受,谨记在心,日后有机会还回去就是了。
“清高”是给不知疾苦的人准备的,“堕落”是给疯魔的人戴上的。他不疯魔,却知疾苦,也不过是有那么一些小原则的芸芸众生罢了。
文浩从善如流,浅浅的笑道:“那就谢谢鸿哥了。”
王子鸿的嘴角含了笑意,显然很满意自己的善心有处安放,随手拿过白净丝帕擦了擦嘴:“行吧,开学了给我电话,我帮你安排。”
“具体是什么部门?”
“路政局下属的一个路政管理单位,单位虽然不大,也在北京城内,转正了也是公务员身份。”
公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