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笑什么?”
文浩摆了摆手,不知道怎么说,龚程带着人来国家队打架,打断了孙飞的手,结果孙飞被开除了,这就是权力的魅力。况且,停训而已,龚程只要愿意,随时可以把教练叫到家里训练,判决下来,对于龚程而言,简直不痛不痒。
“不过羽毛球队那边好像闹起来了,说是对这个判罚很不满意,正在往上面告。”
“嗯,没那么容易的。”文浩摇头,不是不容易,是根本不可能。
“也是,孙飞就是个喂球的二线,龚程现在简直是花剑的未来之星,孰轻孰重,局里肯定是有自己的考虑,最起码奥运会前吧,龚程应该都不会有什么事的。”
“嗯。”文浩不想再谈龚程,转口说道,“你今天成绩好像不怎么样,看见你们黄教的脸了吗?都黑了,还有心思关心八卦,小心到时候把你八卦了。”
刘浪龇牙咧嘴,果然跟着转移了话题。
到了宿舍楼下,电话铃声响起,文浩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表qíng变得古怪了起来。
“怎么?谁的电话?”刘浪见文浩迟迟没有接电话,就问了一句。
文浩摇头,挥手示意他先走,然后接起电话,喊了一声:“舅舅,是我……”
舅舅和他妻子刘敏,要来北京了。
当年自己在电厂当众对龚程表白后,舅舅就把自己送进了游泳队住校。刘敏很快就和舅舅结了婚,枕头风吹得多了,舅舅和自己的来往就越来越少,直至他到了省队的第二年,舅舅就再也没出现过,也不提什么生活费了,总之从此了无音讯,人间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