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龚程直接将矛头对准了那个被他大哥“包养”的女人,苏云。
还有一周亚运会的时候,龚程拿到了一个笔记本,是苏云给他的。
这是苏云老公邵阳的日记本。
邵阳是中国政法大学的教授,同时他也毕业于中国政法大学,和龚勋四年同窗,关系一直比较亲近。毕业后,龚勋根据家里人的安排进了政坛从基层开始发展。邵阳则留在大学继续读硕士,后出国进修,再回来就成为了政法大学的一名教授。
邵阳不到四十岁就去世了,发现的时候已经是胃癌晚期,没有受太多的痛苦就离开了。临终前龚勋去看他,邵阳希望龚勋可以对自己的妻子多加看顾,龚勋答应了他。
所以才会有龚勋和苏云走的近,并且出面在二姐的集团公司拿了一套内部房价的房子,这种事qíng。
表面上看,整个过程没有任何的问题,龚勋更是有qíng有义,没有一丝把柄。
然而,当龚程翻开日记本,表qíng就变了。
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写着。
x月x日
今天要去医院了,我很清楚自己的状况,估计这一次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吧。
我并不觉得难过,人终有一死,我只是离开的太早,也太轻了而已。
我没有尽到一个儿子的责任,母亲尚病魔缠身,父亲亦腿脚不便,他们将我养大成人,我却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我的不孝。我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云委身嫁我,体贴照顾,迄今为止我二人甚至未红过一次脸,然而我却即将离开,独留她一人在世,我心难安。尤其愧疚之处,便是一直没有给云留下子女,这个时候若是有人陪伴,或许她会好过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