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弄花糙的心qíng被打断,彦朗也不是个会勉强自己的人,当即就回了房间。
女人叉着腰,趾高气昂的瞪着彦朗,一副为自己精彩的争辩喝彩的模样。彦朗的身影消失,她的眼珠一转,扫到院子盖房子的一堆人,以及摘菜的一堆人身上,那些人也正看着自己,一脸八卦的yù望。
她屁股一扭,苦着一张脸朝着摘菜的那几个女人走了去,人还没靠近就哭嚎了一声:“大嫂啊,我的命真苦啊……”
彦朗的行李还没整理好。
东西太多了。
京城的那两套房子最后估计是留不下来,所以除了大家电外,基本都托运回来了。
作为艺人,他也有奢侈光鲜的一面,单是他个人的居家服可能就比普通家庭一家三口的衣服总量多,还不要说他的外出服,演出服和礼服。可以挂满一个上百平米房间的衣服可不是赞助商提供的,而是实实在在他个人买的。
还不要说领带、手表等等装饰品,要不是因为值钱的东西都被法院暂时封存了,摆在屋里的东西只会更多。
彦朗将自己的衣柜挂满后,他想了想,拿着钥匙去了隔壁,打开了隔壁的房间。
这是一个同样两室两厅的套房,和他的规格差不多,唯一的差别就是屋里有着一个很大的厨房。
这是他父母曾经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