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洋差点吐了,并不是这句话有什么问题,而是施域那副循循善诱教训他不懂事的嘴脸,简直让他受不了。
“你作为爷爷的孙子,身边最亲近的人,更应该严于律己,知道吗?”
“他不还有你这个孙子吗?什么时候轮到我了?有所求的必然要有所付出,无所求的自然自由自在,你别用你的想法来要求我。”施洋在红灯的时候看向施域,“所以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这是要拿我当出头鸟了”
施域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显然是默认了他出手教训施洋的事。
然后他说道:“你和那个男人的事qíng我已经知道了,到此为止吧,你在会所里玩玩那些乌七八糟的事qíng至少传不到外面。但是你现在跑到外面和一个男人过分的亲密,京城里已经有了不少的风言风语,我不希望施家因为你的任xg被人指指点点。”
施洋乐了:“老爷子都还没下来呢,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指点江山?施域,话我放在这里,这是第一次,看在你没做出什么的份儿上我不和你计较,但是再有下一次,我不会饶了你。”
“你拿什么对付我?”施域摇头笑着,“你的荣华富贵自由自在都是这个家庭给你的,你手里捏着的那点权利,难道就不是家里的权利吗?我随时可以叫停,你不会得到一丝的援助。”
“不过就是要上位了,看把你得意的。”施洋叹了口气,“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知道我这人最会走些歪门邪道了。你要是敢拿施家的权力对付我,就别怕我洒一堆的黑水在你的身上,看看谁更光棍。”
“……所以,你就是这样撒泼耍赖的说服爷爷,一直放任你到现在的?”
“是啊。”施洋甜甜的笑,“所以我过我的日子,你管你的施家,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施域摇头:“不可能,真要管住你,并不难。”
施洋收了笑:“那我们就只能看看我这条小鱼的战斗力如何了。”
“洋洋,别玩火,你知道我有办法的。”
“哥,下车吧,不想送你了,看见你就烦呢。”
施域下了车,走到路边停下,红灯变成了绿色,车队再次前行。
施洋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站在原处的施域,眉心紧紧蹙了起来。
施域说的没错,他真要对自己动手,自己也没有办法,施域和老爷子是不一样的,毕竟老爷子嘴上不说,却打心眼里疼他,他即便恃宠而骄,老爷子也不会真的拿他怎么样。在儿女和长辈的抗争中,大多数时候都是儿女获胜,吃定的就是长辈的不忍。可是施域不一样,他们是平辈,而且感qíng很一般,因此没事的时候或许相安无事,但如果一旦意见相悖,他相信施域是不会对自己手下留qíng的。
不得不说,只要继续在华国范围内,施家的影响就是巨大的,他要和施家对着干,实属不智。可要是真让他躲去国外,也不过就是嘴上说说,他怎么可能甘心放弃自己这么多年的费心经营,除非真的退无可退,出国发展永远是他的最后一个选择。
怎么办呢?
施洋开着车,往御轩会所行去,心里默默的想着办法。
当御轩会所遥遥在望的时候,一个想法在施洋心中生出,他看了眼前路,点亮了转弯灯,在一个路口处转弯开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
……
网上关于彦朗被练塘背后cha刀的事qíng开始升温,网络的各大门户网站都有报道,哪怕是一些地方卫视的新闻也对这件事有所报道。
一时间,彦朗的电话被打爆了。
面对那些或者同qíng或者八卦的来电,彦朗都很好脾气的给出了回答,但是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这是我自己的事qíng,已经处理好了,多谢你的关心,到此为止吧。
部分人打来电话表达了关心之后也就不再询问这件事,少部分锲而不舍追问不休的也在彦朗突然冷下来的语气里知道了自己的逾越,事qíng就到此为止。
奈何,晚上吴导拿了个茶杯到彦朗的房间里串门唠嗑,免不了老话重提,再次问起了练塘的事。
彦朗尊重吴导,再加上是面对面聊天,两人如今还是合作关系,便捡了些能说的说了。吴导边听边点头,然后说:“既然已经知道真相,你如今也被洗清,这件事就算揭过了吧。我今天来主要就是说影片宣传的事,你最近可是我们华国的风云人物,每个星期没看见你在头条新闻上晃荡都觉得不对劲,所以这次影片的宣传可就都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