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大公却轻轻挥手,示意手下将门打开。
门刚拉开一条fèng,candy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
她身上裹着一张破烂的黑布,双肩和脖颈都裸露在外面,雪白的肌肤上交布着一道道青淤,触目惊心。金色长发被额角的血迹一缕缕沾在脸上,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却不曾用手拂一下,只是固执地仰着头,直直地盯着前方,稚气尚存的脸上满是怒容。
她看到躲在人群后方的道具头目,狠狠地痛骂了一声,看也不看周围的情况,一头撞了过去。
两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眼明手快,瞬间已把她按倒在地上。
她极力挣扎着,一面痛骂,一面连抓带咬。无奈对方久经训练,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是她每挣扎一次,手腕都像要脱臼一般。
candy放弃了挣扎,却依旧仰着头,恶狠狠地看着那个吓得瘫倒在地的道具头目。
一丝野性的凶悍从她青春美好却又伤痕累累的身体里透出,让她看上去似极了一只被触怒的小野猫。
经理脸都绿了,将道具头目拉到一旁,压低声音冲他怒道:
“vcent,这是怎么回事?”
道具头目清醒了一些,哆嗦道:“可能……可能是她清扫储藏间时中暑晕倒……摔伤,又被不小心锁在里边……”
他们的声音压得极低,却依旧被candy听到。她愤然打断:“胡说!明明是你这浑蛋把我关在里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