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时候微微皱起眉头,语气执著到让人不忍拒绝。
rafa犹豫了一下,带她下了楼。出电梯时,他不忘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罩在她身上。
candy抢在rafa前面跨出旋转门,一路小跑来到车门口,向车内轻轻挥手。此刻她整个人都躲藏在黑色外套下,金色的卷发和明媚的笑颜都被小心隐藏,似极了一位阿拉伯妇女。
她将脸贴在车窗上,向车内的人眨了眨眼睛。
亚当斯皱了皱眉头,还是示意rafa打开车门,让她上来。
candy钻进了车后座,又花了一些工夫,才从那件黑色外套里脱身出来,一面整理着头发,一面叹息道:“是不是大人物都没有时间概念?可让我等了整整八个小时呢。”
亚当斯没有理她,屈指敲了敲车窗,示意开车。
她乖巧地察觉了什么,立即收起了抱怨,用眼角余光悄悄打量着他的脸色。
他随手将窗帘拉开一线,目光投向窗外,眉头轻轻皱起。随着车辆飞驰,窗外光影时明时暗,精心勾描出他分明的侧容,深沉而阴郁。就仿佛怀旧电影里明暗变换的镜头,让人心醉神往。
candy有些担心,记忆中的他总是温柔优雅,却又乾纲独揽、成竹在胸的,看来他今天是真的有了烦心之事。但她也能想到,这烦闷并不是因她的执意送行而起,她还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只能是来自于临时提前的出访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