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冷冷一笑:“随你。”他将支票抛在她身上,拨开她的手,按动了扶手上的前行键。
她看着他,突然在地毯上盘腿坐下,大张旗鼓地挺起胸,挡住他的去路。
“但我不许你走。”
“够了,candy,别再胡闹。”他不再前进,脸色有些阴沉。
她抬头看着他,满不在乎地道:“你如果执意要走,就从我身上踩过去好了。”
亚当斯脸色陡然一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知道你可以的。”她挑衅地看着他,“其实,你根本不必坐在那张该死的椅子上的,我知道你不仅能站起来。只要你愿意,还能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走廊那头,再从我身上踩过去——就像小时候我继父做过的那样!”
“candy,你在做一生中最愚蠢的事!”他提高了声音,警告她适可而止。
candy却不肯罢休:“每次你跪在我身上,拥抱我,侵入我,让我一次次尖叫的时候,我就在想,你为什么要装出行动不便的样子?为了博取民众同情,还是只是为了你的形象?你什么时候才肯拿掉在民众面前的优雅伪装,告诉他们你真实的样子呢?”
“闭嘴!”他怒不可遏。
这件事虽然是最高机密,但他并没有刻意在candy面前掩饰。但如此敏感的话题,她之前也一直小心翼翼地规避提起。此刻用这种不知羞耻的语气说出来,实在是放肆之极。
“我怕什么呢?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和一只无家可归的野猫没有两样。当你想要我的时候,就给我一块面包。当不想我挡路的时候,就一脚把我踢开。”
她毫无畏惧地挺起胸:“来啊,我不在意,每一个人都会这样做!”
他压制住怒火:“candy,我从没有这样对你,也没有这样对任何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