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是否愿意尝试一下帮我写剧本?”
这样的玩笑未免有些过分。
凯瑟琳生气地甩开他的手,背过身去:“为什么是我?”她的声音中有些委屈,也有些羞恼,却也有些失落。
他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然是你,若不是你抓伤了我的手,我怎么会连笔都握不住?”
凯瑟琳还在犹豫,已被他拖起手腕,向船舱内走去。
她轻轻挣扎:“去哪里?我的房间门口有记者。”
他的语气却不由分说:“我的房间。”
从一道布满灰尘与铁锈的舷梯下到底楼,便是三等舱所在。在昏暗的灯光中,两人穿过狭窄的走道。两边是一排排涂着棕色油漆的房门。凯瑟琳有些惊讶,这条走廊和楼上那条差不多长,只有三分之一宽,却密密麻麻地挤着将近五倍数量的房门。
这些房门窄而低矮,紧紧挨在一起,看上去就上一张张立起的扑克牌。
亚当斯推开房门的时候,她禁不住有些惊讶。
这与其说是一个房间,不如说是一个鸽子笼。没有窗户,进门只需要两步就可以走到c黄边,还是一张双层c黄。
一个干瘦的肯尼亚人盘膝坐在上铺,怀抱一张稀奇古怪的乐器,正在自弹自唱。他衣着廉价而花哨,看上去应当是在街头卖唱的流浪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