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蹭了蹭。
“我怎么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琴酒伸手掐住资言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看见他的脸上漂浮着淡淡的红晕,犹疑地看了眼房间最后把视线锁定在巧克力上。
一看包装盒上的内容,是法语写的“酒心巧克力”。
之前伏特加被借调出了趟差,他就让伏特加顺便带点甜食特产回来,他也没细看,没想到买了盒酒心巧克力回来。
然后,资言一下子吃了半盒。他的甜食量是不是又大了?琴酒轻蹙了下眉头。
“你喝醉了。”琴酒平静地说道。
“原来如此。”资言迟缓地上下点了两下脑袋,半晌后又摇了摇脑袋,“不对啊,我没喝酒啊。”
懒得继续跟喝醉酒的人说话,琴酒站起身抓着资言的肩膀把他按倒在床上。
“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说完,琴酒转身就想走,没想到被抓住了手。
“不要,我才刚睡醒,陪我玩嘛。”资言把琴酒的手拽到了自己的脸边。
琴酒刚想铁面无私地收回手就感觉一股温暖的暖流顺着手臂遍布全身,仿佛全身被洗涤过一样,原本因为熬夜与失眠而疲惫的神经一下子得到了治愈。
“那玩个睡觉游戏吧,谁先睡着醒来后可以吃一块黑森林蛋糕。”
敏感的甜食神经被触动,当即资言往里面拱了拱给琴酒留了个位,然后闭上眼。
看了眼仍然没有被松开的手,琴酒也在被子上躺了下来,本来只想闭上眼眯一会,意外地很快就睡着了。
等资言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半盒巧克力以及一块黑森林蛋糕。
[有个工作]还有一张琴酒留下的纸条。
看着黑森林蛋糕,资言想起来睡前自己说的那一堆话,当即害臊地将脸迈进被子里,锤了两下床,他都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上次喝醉酒也不这样啊!难道是因为身体不同醉酒后的症状也不同?
化悲痛为食欲,资言直接吃掉了一整块黑森林蛋糕。
睡得太多了,资言精神十足地在琴酒家里逛起来,这个家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生活气息,唯一有生活痕迹的地方大概就是酒柜和吧台了。
黑白灰的色调看久了都觉得抑郁,资言忍不住拉开客厅的窗帘,让阳光照射进来。
大概是因为琴酒工作性质的关系,家里的窗帘都是拉上的。不过琴酒现在不在,他拉开应该没关系吧?
等琴酒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了,还没进屋子就看见从窗户透出的亮光,整个身子下意识紧绷了一下。
“你回来啦!”
“你还没走?”
“我以为你给我留纸条的意思是让我等你回来?”平等院资言无辜地眨眨眼。
琴酒瞥了资言一眼平静地说道:“算了。”随即在玄关脱掉了帽子和黑色大衣。
资言看见琴酒衣服上的红印子问道:“那是什么?”
“血。”没想到里面也沾上了,琴酒蹙了下眉头。
“今天是去做什么工作了?”
“处理了一个卧底和一个叛徒。”今天出了点意外,差点就让那个卧底跑掉了,结果又多处理了一个叛徒,场面搞的有些血腥。
“你的灵力是不是能治疗别人?”琴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