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路痴程度,资言也没有乱跑,只好自己
在屋子里做一些热身运动,比如绕着客厅跑步。
又过了一段时间,琴酒走下楼说道:“我送你回去。”
“好啊!”
同样的保时捷356a将资言送回了雪屋,下车前琴酒摸了下资言额的额头。
“干什么?”
“快走吧。”琴酒的声音瞬间变得冷酷无情起来。
资言下车后,琴酒握了下手,果然体温比一般人高一些。
“景光哥!零哥!我回来了!”
“玩得开心吗?”
“嗯,还算开心?”
“看来没那么开心啊,发生了什么?”
“明明是他邀请我过去的,结果全程话少人冷算吗?”
“有的人就是这种性子,其实他很在乎你的,要不然怎么会主动邀请你。”诸伏景光揶揄地笑笑,“像零,之前就没办法坦率的说喜欢。”
“喂喂你怎么说着说着就调侃我了。”降谷零不满地说道。
“但是他找我是为了聊正事诶。”
“也许是拿正事当借口找你呢?”诸伏景光尾调微微上扬,“毕竟别扭的人总不会直接说出自己想要的。”
琴酒别扭吗?资言想起他说一不二的冰冷语气,应该不别扭吧。但是谁知道呢,资言耸了耸肩膀。
“我怎么觉得你在指桑骂槐。”降谷零挑了下眉头。
“哪有,我可没说你以前很别扭。”诸伏景光笑笑。
在北海道玩了三天,三人回到东京都市圈。离开前,资言还给琴酒发了封邮件,不过没有收到回信。
回到家,资言就看见坐在他家沙发上的平等院凤凰。
“去哪了?”
“出去玩了啊。”
“现在还有心情出去玩。”平等院凤凰的声音更加低沉了。
“我被赶出训练营,又参加不了世界赛了,不出去玩干什么?”资言耸了耸肩。
“知道会被赶出去你还插手比赛,你跟德川那小子关系就那么好!”
“就算是个陌生人被你那么打我也会出手制止的好吗!你真的想当杀人犯吗!”
“那点程度死不了。”
“也就内脏出个血当然死不了。”资言冷哼道。
“就是因为你老是关心过度,你的网球才赢不了我。”平等院凤凰冷声道。
“我赢不了你是因为你比我大了三岁。”资言气得踹了他一脚,“我的性格跟我的网球没有因果联系!”
“不能打架哦,有什么事说开了解决。”彩子看见资言动手的样子说道,“要来吃点点心吗?”
资言狠狠地咬了口鲷鱼烧,刚想拒绝平等院凤凰看见彩子看着他笑眯眯的眼睛,一下子没了脾气,也拿起一个吃了起来。
吃完一个鲷鱼烧,两人总算都冷静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