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他坐下,给温暖的室内带来一股新鲜的寒气。
“”效果很……愤怒我实话实说。
每根头发都很愤怒。
“哪儿那么多事儿啊你,十块钱剪的头发还那么多要求。”
我就说了五个字儿,怎么就要求了?
”挺值的,”我没好气儿地说:“花十块钱剪了个二百五的头。”
余淮大笑起来,脱下羽绒服,从书桌里掏出校服外套穿上,也没有继续接茬儿,而是拿出英语单词本背了起来。
我也不甘示弱地拿出英语练习册,只是一道题也没做出来。
耿耿同学,说好的“大气而冷淡”呢!为什么是你先开口搭腔?今天 早上刷牙时想好的战术去哪儿了?
整个上午我们俩都特别正常。上课时他低头做竞赛题,我继续保持专注的愚蠢;下课时我和简单闲聊,他和徐延亮扯淡。
—切都很正常,就像昨天晚上家长会我没有跟踪过他,他妈妈也没有说过给他换男同桌。
除了我们两个几乎不讲话。
他梳着二百五的发型,我长着二百五的脑袋,安安静静地并肩而坐
没有划三八线,可是东西各归各位,他的胳膊肘和我的演算纸再也没有随
随便便过界。
只有张平在讲课的时候偶尔扫过我们这一桌,眼神有点儿探询和关切的意味。余淮一如既往地不乐意听张平絮叨那些简单的例题,埋头做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