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指望光看书就能融会贯通了,还是要做题才能熟练,毕竟考的都是公式的变种,要在理解的基础上灵活判断。”
“那这是什么?”我指指他下班地下的那本盛淮南的笔记。
“哦,这是从林杨那里借过来的,他亲师兄盛淮南的秘籍。”
“我没问你这个,我问你凭什么可以只盯着笔记不题!”
余淮用一种怜惜二傻子的眼神看着我。
“因为我有慧根。”
我再也不要跟这个人说话了。
余淮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他的大书包里掏了半天,掏出来一个小学生用的田字方格本。
“朕差点儿忘了,这个是给你的,”他拎着本子在半空中甩来甩去,“来,耿爱卿,跪下接旨。”
“什么事儿啊,余公公?”
“别废话!”他一瞪我,我赶紧狗腿子似的接过来,捧在手里翻开。
密密麻麻的都是公式。引申出来的各种定理、推论和简便算法都是用红色的水性笔标注的,推导过程和适用的类型题则是黑色的字迹。
“昨天晚上临时起意,身边只翻到这么一个空本子。应该对你有点儿用。”
“可你最近不是在忙着……”
“换换脑子而已,花不了多少精力,”他满不在乎地打断我,“高一数学函数部分大概也就这些,这些定理很多是数学教材上没有的,但是做题的时候很有用,节省时间。你最好还是把黑色的部分盖住,自己推一遍,就和你昨晚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