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烟的伤好得很慢,我想这与雷的夜夜春宵有关系,他从不会顾及飞烟的伤是否会加重,所以伤口总是撕裂了又长好,然后再次撕裂,反反复复雷不介意给她用最好的药,却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
雷以前和情人上c黄,我总是会守在c黄边.但自从那次之后,他都只是让我守在门口.对此,我很庆幸,如果让我天天看到我看我会疯掉
每次雷离开,我都要帮他善后,我直觉雷是故意的,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警告,还是出于嫉妒?
其实,善后工作对我了来说也是一种酷刑.每次雷都会心满意足的离开,有时还会带着意犹未尽的笑,但是在雷离开后,飞烟总是蜷缩在冰冷的大c黄上,脸比c黄单还要苍白,下唇都被她咬出鲜红的牙印,有时会咬出血.而且c黄单上有时仍会出现新鲜的血迹.刚开始,我以为是她的肩伤蹭上去的,后来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个发现让我震惊,但是我知道,雷的欲望虽然强烈,可在c黄上并没有s的嗜好,难道他连这个也变了.
我想问飞烟,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现在的她真的像一屡青烟一样,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散了.本来就没有几两ròu的身子更加消瘦了.
雷找了很多人来服侍她的饮食起居,她却及少跟人说话,和以前的聒噪简直有天壤之别.
雷不限制她的自由,她却及少在别墅里走动,每天只是双手抱膝,坐在窗前仰望着天空,眼睛
静得像一潭湖水,从前那个活泼灵动的女孩不见了.韩静影把她的灵魂带走了,剩下的只是一具空壳.
雷,原来你处心积虑得到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这场游戏到底谁是输家?
只有看到天空的飞鸟的时候,她沉静的脸上才有光彩一闪而过,我知道她祈盼的是什么,但我怀疑她是否有等到的一天
她对每个人都很从容淡定,就算和雷刚上完c黄,雷要她穿着一件低领的衣服把满颈的吻痕露给人看,她也是面不改色.只有雷把她揽入怀中的时候,她才会刷白了脸色,连嘴唇都在抖动.我知道,她在恐惧,雷也知道.她的恐惧曾让我愤怒,却会让雷觉得兴奋
她看到我还是会淡淡的笑,但也和从前不同了.飞烟的笑有很多种,调皮的,像春天的青糙,一室花香;温暖的,如夏日的骄阳,灿烂夺目.而现在的笑容,像天上的流云,一吹即散.我心中有愧,反不及她的坦然,时常躲避着她的眼睛,她也看出来了.
有
一次她竟然对我说"景笙,你相信吗?我从没怪过你.路是我自己选的,就不会带着绝望走"
那时,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畜牲!
直到那天,我无意中的闯入看到了令人震惊的那一幕,我一直以来的疑问才找到了答案
微皱的眉,失神氤氲的眼,隐忍痛楚的脸,紧咬的双唇,修长的四肢
雷似乎要把这副赢弱的身体揉进自己身体那般占有着她,毫无顾忌狠狠的贯穿,痛极了她会发出低低的哀鸣,没错,是哀鸣,但又似饮泣,绝对不是夹杂了快乐与痛苦的呻吟.雷听到这种声音会满意的笑着,冲刺的动作却不会停.
我仿佛被钉在了那里,太过震惊一步也动不了,所有地血都冲到了头顶,听到那么痛苦的声音我竟然会兴奋
雷背对着我没有看到,飞烟却看到了我.我当时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只记得那双莹亮的眼睛透露出的,却不是我在梦中见到的那种求救的眼神,而是一种说不请的东西在里面,似无奈,更似悲哀.我在她澄净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人影,是我丑陋的灵魂
我再次落-荒-而-逃
我把整个身体仍进冰冷的水里,却没有浇熄我内心的欲望.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雷会欲罢不能了,男人天性中都有施虐的因子存在着,而雷的生活让他的这种因子犹为强盛,几乎成了他的劣根.而飞烟那与外表不符的倔强的个性把他所有的暴虐都激发了出来,而她的柔弱的外表又是一只强而有力的催化剂.
我仿佛又看见了她微皱的眉,莹亮的眼,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
不行了,我只有再次把自己仍进冰水里.
直到完全冷静了,我才有能力思考.这实在很不对劲,雷在这方面技术很好,即使是在他身下雌伏的男孩也没有过如此痛苦的表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雷离开了,我进到房间里,却意外的没有看到飞烟蜷缩在c黄上,而是在洗手间里干呕,看那样子,好象要把胃给呕出来似的,却依旧什么都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