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被气到了,他真正被气到的时候通常不说话,只是瞳孔急剧地收缩。

最后他终于松开手,非常从容地对她微笑:“叶慎守,你别做梦了!我就不放过你!你这被子都别想离婚!如果你说这是牢笼,你就好好在这牢笼里待一辈子。”

“纪南方!”

他摔门而去。

他一直走到楼下,盛开在客厅里,见他下来有点诧异“怎么了?”

“没事,”他笑了笑,“妈,公司打电话给我,有点事我得先去处理一下。”

“噢”

“守守好像累得很,我让她先睡一会,您让阿姨过会再叫她起来吃饭吧。”

“好,”盛开也觉得疲倦,“你也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处理完了公事,早点回来休息。”

“好。”

司机来接他,他在半道接到陈桌尔的电话:“在哪儿呢?”

他实在没心情搭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