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盛开问,“你别瞒着妈妈,要是守守的问题,我去说她。”

“是我不对,守守没有错,她不理我是应该的。”他低声说,“您早点休息吧。”

她第二天却没有来,盛开追问守守吗瘦瘦却一生不吭。只是跟太里请了两天假,又过完双休,才去上班。

终于接到易长宁的电话,他十分担心地问:“守守,你的手机怎么一直关机?”

她才响起来,自己的手机那天被纪南方仍在地上,然后她一直忘了,也不知道最后是被纪南方拿走了,还是摔坏了。

她撒了个谎:“我手机丢了。”

“守守,你还好吧?”

“嗯。”

“那我来接你下班?”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他。

黄昏的时候开始下雪,城市在飞雪中渐渐陷入夜色的包围。她自己开车来接她,带这她去了一间很安静的会所,灯光迷离的走廊,天花板上有各式各样的油画,水晶灯的光芒晶莹剔透,而包厢垂着重重手工绘制的帐幔,令人觉得安静又私密。

菜单上仍旧有川菜,他问她:“吃鱼好不好?”

其实她什么都不想吃,但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