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没来,屋子里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啊,因为有专人清洁修理,所以倒是窗明几净。一切都仅仅有条。

他说:“我本来想让王阿姨过来,也好照顾你,但是怕爸妈知道,所以。。”

守守说:“没事,我挺好的,不需要人照顾。”

他问:“要不你上楼休息一会儿?晚上想吃什么,我打电话订餐。”

守守摇了摇头,其实她没什么胃口,只觉得累。

走进二楼卧房去,卧室里仍旧是从前的样子,简洁的黑与白,家具也没有变化,不知道纪南方有多长时间没有回来过了,虽然纤尘不染,到底清冷得令人觉得空旷。

他跟着她一起上楼来,看她一脸的倦色,于是说:“你睡吧,我就在楼下,有事你叫我。”

他似乎已经不大愿意与她独处,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避开她的目光,说完就转过身,带上了门。

守守觉得累极了,却没有倦意,只是躺倒在c黄上,却无法合上眼睛。

枕头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没想到连这里他也曾带过别的女人来。想到这里她立刻觉得作呕,只得马上取来,跑进洗手间。吐又吐不出什么来,只是呕些清水。

攀着洗脸台她只觉得无力,仿佛是站不稳,镜子里看到自己苍白的一张脸,活像是鬼一样。她浇水洗着脸,想把头脑里那些肮脏的景象洗掉似的,一遍又一遍,知道最后,有些虚弱地抵在墙壁上。

她不愿意在这里呆了,于是抓着毛巾,胡乱擦了擦脸,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