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色戒》啊,完整版。”

为了一场电影飞香港,这倒是她素来的作风。

“别去了,在家看,我叫人替你找拷贝,不就是二十分钟不删。”

守守觉得很欣慰,看,嫁人还是有好处的:“那行,你可别忘了啊。”

结果他还真的给忘了,守守好几天没见着他的人,这天想起来给他打电话,响了半晌没人接,正打算挂了,他竟然接了:“喂?”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还没睡醒,不知道还在哪个女人c黄上,她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嗲着声音叫了声“南方”,娇滴滴的反问:“猜猜我是谁?”

“守守,”他仍旧是透着睡意的声音:“下次想玩这个,记得别用家里的保密电话,乖。”

她有点恼羞成怒:“你给我找的《色戒》呢?”

这下倒问到他了,过了几秒才笑:“诶,我给忘了。”他或许是感冒了,或许是没睡醒,说话的时候鼻音很重,瓮声瓮气的。

她突然觉得心酸,说:“那就算了吧。”

“守守?”他似乎觉察到了不对:“你别生气啊,我这就打电话叫人弄去,守守?”

“不用了,我不想看了。”

她觉得精疲力竭,就把电话挂了。其实不过只有一点点像,那个冬天易长宁感冒了很久很久,一直不见好,她打电话给他,他的声音嗡嗡的,像小孩子:“诶,我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