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的那个奕,就是下棋的意思,他们那一辈泛‘奕’字辈。”
老人又问道:“那你爸是‘书’字嘛?”
“你怎么知道啊?到我这一辈就是‘画’字辈。琴棋书画,我们老祖宗啊,是个文艺人!可惜,这几代愣是没出过什么读书人。都说人,一名二姓三风水,这有个啥用啊,到头来不还是都做了农民……”
“孩子啊,你是我孙子啊!”
“嘎”得一声,汽车刹停了。那司机脸色有些难看的道:“我说大爷,您这怎么骂人呢?”
“你确实是我孙子。”老人从兜里拿出了一本护照递了过去道:“瞧瞧,我叫高奕良,就是你说的那个去了台湾的堂爷爷啊!”
好嘛!说来也是巧,这家伙居然还寻着亲人了。这爷孙俩一相认,孙子自然就想带着爷爷回去认祖,这家常一拉自然就扯到了那亡妻的身上。听这司机说,高村搬迁的时候,那坟确实是做了无主处理。倒不是他们高家没人,而是当年高奕良这一脉都因为他“叛逃”之事,怕给自己惹上麻烦,自然也就不敢揽下这活儿。
车子朝着司机口中的路村方向开去,路村在小城的另一边,要去路村就得穿过城区。车子行驶到一棵大树下后,忽然猛烈的抖动了一下,接着便熄火了。司机赶忙下去查看,一打开机盖,里面冒出一股浓烟。
“完了,这老爷货又把水箱给烧开了……堂爷,你不要急啊,我这就找人来修……”
“这是什么地方?”查文斌打量着身后的那座宏伟大门以及高大的围墙,只见围墙的一侧有几个烫金的大字:xx高等医学专科学院。
那司机道:“哦,这是医高专,我们这里唯一的一所大学。”
查文斌再看那车头的方向,正对着医院的大门。那司机鼓捣了一阵后道:“堂爷,要不,我给您先叫个车带您回去把。这个点修车的人也来不了,要不然,我估摸着得等到天亮了。”
听他这么一说,查文斌反倒更对这个医学院感兴趣起来了,道:“不急,我先领着他去里面转转。”
“去哪?去这学校里啊?”那司机道:“这里头有啥好看的,白天的时候倒还蛮多小姑娘,你看看也就看看。再说了,现在这都半夜了,那门卫也不能放你们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