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视而不见,但还是因为他的刻意来之走了过去。
顾南亭看见她,推开车门下来。
已是初冬,尽管还没有下雪,天气也已经很冷,他却只穿了件薄呢大衣,头发像是刚剪过,精短整齐,至于面孔,依然英俊得和言语一样直接,“听夏至说你今天搬家,我过来帮忙扛包。”
似乎从三个月前航班延误,她首次拒绝他后,他们之间的交集都因夏至而起。他没有刻意纠缠,也没有放弃之意。只是时不时地出现,或是人,或是电话,总之,和她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如同提醒。但程潇知道,他虽被拒绝,并没有生气,也不是故作姿态,而是真的在忙,为坐稳副总之位,为成为总经理铺路。
男人有野心,是值得欣赏的。
程潇挑眉:“顾总对所有员工都这么周到吗?”
一如既往地犀利。顾南亭回答:“不周到点,怎么追你?”
程潇右手一抬,“喀”地一声,是车门解锁的声音,随后她说:“我是不会为剥夺了你表现的机会感到抱歉的。”
顾南亭应声回头,看见保时捷后面停着的陆虎,转过头时笑了,“这么彪悍,开得动吗?”
程潇眉眼之间有自信之意,“天上飞的都不在话下,还摆弄不明白一辆地上跑的,我多没面。”
顾南亭并没有因出师不利有所不悦,他接过程潇的行李箱放上陆虎后座,问:“你来我来?”
程潇也不在意他要把保时捷丢下,径自打开陆虎车门,“昨天才提回来,当然是我先过瘾。”说着坐上驾驶位,朝他一扬下巴,“上来,姑娘今天心情好,自降身份给你当司机。”
顾南亭只好锁上座驾,坐上陆虎副驾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