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熹古灵精怪的性子和牧可有得一拼,即便上了警校后有所收敛,可已经在厉行出现后再次被养了回来。贺泓勋似是有所了解,拍拍厉行的肩膀,他意味深长地说:“任重而道远啊。”
“习惯了。”厉行抚额,嘴上无奈心里却享受贺熹的依赖。
之后趁休息的空档厉行回复说:“胡说八道什么?”
自知短信有了歧义,贺熹理亏地说:“对不起,一着急说错话了。”
厉行职业病发,以命令地口吻道:“写份检查,等演习完了交给我。”
贺熹捣乱:“我正关自己禁闭呢。”
厉行笑:“认识到错误就好,改了还是好同志。”
“谢谢首长大人有大量。等演习完了奖励你。”
“口头嘉奖就免了,来点有力度的!”
有力度?贺熹仰躺在c黄上,本意想说:“那我以身相许啊?臭美!”结果公寓的门铃毫无预警地响了,急促得她拖鞋也没顾得上穿就往客厅跑,结果情急之下短信在没编完的情况下就发送成功了。
可想而知,当厉行收到“那我以身相许”的“挑逗”短信时,还能淡定如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