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睡未睡间厉行翻过身来侧躺着,仿佛清醒地记着贺熹肩膀有伤,他小心翼翼地扶高她的小脑袋枕在他手臂上,将脸埋在她颈窝,修长的腿则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搭在贺熹腿上,在没给她增加多少负担的情况下,亲密而完全地将她控在怀抱里。
贺熹听到他呓语般低喃:“小七……”
然后,他的唇轻轻地碰触她颈间的肌肤,吻得很轻很轻。
其实,再强势冷硬的男人也需要爱人身体的温暖和他女人的温柔。
贺熹回抱着他,仿佛母亲一样给予他想要寻求的某种依赖。
之后很快的,耳畔传来厉行均匀的呼吸声。
酒后的他,比以往更安静睡得更沉。
月光透过窗帘fèng隙投射到贺熹脸上,将她恬淡柔美的笑容映照得格外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在厉行怀里,贺熹不知不觉睡去。
次日清晨,贺熹被起c黄号吵醒,本能地想伸手拉高被子蒙住头,却发现整个人被厉行控在肢体下根本动弹不得。而他憨睡在自己身边,大半个身子斜压在她身上,姿势亲密。
真是醉得不轻,居然连起c黄号都叫不醒了。
贺熹弯唇一笑,抽出手胡撸一把他精短的头发。
想到部队严明的纪律,到底还是要狠心下叫他:“阿行?阿行醒醒……阿行?”贺熹知道厉行素来觉轻,原本以为是醉得太厉害才叫不醒,结果却发现他身体的温度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