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他终于沉默。
机场大厅里,人潮川流不息,站在他身边,贺熹心酸欲泣:“保持联系。”
萧熠却没有回应。
然而过安检前他到底没能忍住。
穿过人群折返回来,萧熠揽臂将贺熹带进怀里,拥紧:“别忘了老朋友!”
“怎么会?”努力按住泪腺,贺熹将万言万语汇成一句祝福:“祝你幸福。”
我们之间终究还是彼此。从此以后,你在此端,我在彼端。萧熠紧了紧手臂,声音细听之下竟有些哽咽:“好……各自幸福!”
飞机起飞的瞬间,他闭上眼:“再见,我心爱的!”
一切归于平静,贺熹递交了辞职申请。
文件批复下来时,牧岩问:“以后有什么打算?”
“考证。”
“什么证?”
“心理治疗师。”
“心理……治疗师?”牧岩原以为她会专攻法律,立志当个律师什么的。
贺熹俏皮地挑眉:“我国从事心理治疗的专业人员不足1万,受过正规训练的更是廖廖无几,多热门、多有潜力的职业。”
牧岩笑:“我看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研究下如何驭夫。”
眼珠乱转,贺熹皱眉:“那应该是件挺有技术难度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