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打趣我,陪我一同静默了一会儿后,问道:“家里逼婚了?”
我捶地:“秦陌,尼玛能不能不要这么犀利!”
他似是很无奈道:“不巧,我就是了解了你一点。”他道,“要理解长辈们的关心,在他们看来女孩子是该早点结婚。”
没想到他会安慰我,心中不受控制的一软,我坐在c黄上,看着屋里熟悉的摆设,想初中高中乃至大学,家里都让我不要谈恋爱,但是一走出校门就又想马上把我交待出去,可是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哪里那么好找?
我心中突然就涌起了一股委屈,鬼使神差的将今天发生的那些琐碎得不能再琐碎的事都一一讲给他听,大堂哥的孩子调皮却可爱,大堂姐的婚事,我妈的唠叨,我絮絮叨叨的说,他安安静静的听,说到最后,我一声叹息:“都是这天杀的□关系的错。”
他却笑了:“有个送上门的,你不要?”
“我是有原则的人。”
“唔,好吧,原则。”他说得模模糊糊,我没听清楚,也懒得追问,撅了嘴道了声睡了,晚安,便挂了电话。
这一夜,出乎意料的我睡得十分舒服。
一觉睡到第二天十一点,我的房门忽然被老妈大力的推开,我眼睛也没睁,将被子拉过头盖住,咕哝着:“一会儿……就再让我赖一会儿,外面多冷啊。”
“有人找你。”老妈的声音夹带着几许想压抑却没有压抑得住的激动,“快起来,你看你睡得这副德性!”
我拽着被子,像条虫一样蠕动了几下,撒娇:“再睡一会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