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是他的回应:“早。”低沉的声音,温和的语气。
米佧闻声正欲回头,恰逢贺雅言的电话打过来,“佧佧你到了吗?来了的话直接上二楼。”
“我到了雅言姐,这就上来。”一如既往的甜糯的声调,米佧挂了电话,踩着水蓝色小高跟蹬蹬蹬地上楼,不料步子迈小了,前脚只踩到台阶边缘,鞋跟就被卡住了,她尚来不及伸手攀扶手已“哎呀”一声身后仰去。然而就在身体失去平衡的刹那,纤细的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她轻且稳地跌进一具男性的怀抱里。
米佧回头,身后的他穿着黑色的衬衫外罩风衣外套,眉目清明,眼眸含笑。
视线在半空中交凝,米佧听见他说:“第、二、次!”一字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娘亲在家做她的新羽绒,某雨得得瑟瑟地非要拿来试,结果袖子套不进去,胳膊死活伸不出来。
娘亲背对着我一边继续fèng帽子,一边把我好一顿数落,说这孩子怎么这么笨,她要退货啊什么的。
某雨郁闷了,不信自己笨到连羽绒服都穿不上的地步,于是又使劲伸了伸,可就是套不进去。
娘亲不解,转身拿来一看,结果是羽绒服袖子的里子被她fèng反了,也就是拧劲了。
与我对视一眼,娘亲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