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想得到证实,邵宇寒如释重负地笑了:“我说你和小夏去做义工了。”

提到义工米佧说:“下次休息的时候去。”

邵宇寒表态:“我和你一起。”

“好”字已经到了嘴边,米佧却毫无预警地想起邢某人,然后她问:“院长你在电话里说有话要问我,什么话啊?”

站在车前,邵宇寒抬手理理她红色的围巾:“没人的时候还是叫我师兄,宇寒也可以。”见她微微皱眉似是在抗拒,他补充:“听你院长院长的叫,见外。”

米佧想了想,点头:“师兄你要问我什么?”

并不是他所希翼的称谓,邵宇寒有一瞬的沉默:“导师说给过你我的联系方式,怎么你从来没有找过我?”所以说三年前他出国,并不是杳无音讯。

“国际长途很贵的,再说你是去留学,一定很忙啊,我不想打扰你。”

国际长途贵?不想打扰?对于她一派天真的回答,邵宇寒不知道是该责备她没心没肺,还是为她话中隐含的不在意而神伤。

“那么邮件呢?我走后给你发过的邮件,为什么没有回复?”

“你发邮件给我了?我都是用qq或是se传递资料的,不习惯用邮箱,当时申请是为了给小夏申请游戏号用的……”

他以为她的回避是拒绝,可重逢之后她的表现又是那么坦然,邵宇寒是疑惑的,但却没有机会问她,确切地说担心回答不是他想要的。这或许就是不明朗背后的无奈吧,邵宇寒闻言苦笑,有种无能为力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