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越野车里,在他第一次“冒犯”她的地方,他终于名正言顺地吻了她。

这是一个激烈绵长的深吻,米佧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一吻过后,邢克垒把米佧的头按在自己胸口。

耳畔是他铿锵有力的心跳,米佧问出埋在心头许久的疑问:“那晚你真醉了吗?”

邢克垒所答非问:“你说呢。”

“那你干嘛一直说自己醉了啊,明明醉的……是我吧。”米佧越说声音越小,后来索性把脸埋在他怀里。

邢克垒明显很享受她的害羞,以玩世不恭的口吻回答:“因为我想为自己的酒后失态负责啊。”

米佧忽然间就懂了他的体贴。因为怕她难堪才把过错揽到自己头上,甚至不惜低声下气地请她原谅,是这样的吧?到了嘴边的“讨厌”二字出口时就成了:“傻瓜!”

唇边的笑意蔓延至眼里,邢克垒松开手臂与她拉开些许距离,额头轻轻抵着她的,低语:“有点像你。”此刻他的笑容,有种憨厚的味道,和他职业军人的威武形象不符。然而米佧却被他这样一记笑容鼓舞了,难得大胆地问:“我可不可以有个要求?”

“女朋友的权利要有效利用起来,逾期可是要作废的。”邢克垒的心情格外明媚,慡快地允诺:“说吧,只要不是反悔,十个都行。”

见他抿嘴笑,米佧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想了想说:“我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身为女朋友该做些什么,尤其你的职业那么特殊,我又有点笨,所以万一做错事,你不许像上次那样发火吼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