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反应急快:“她需要输血?”

米佧着急地确认:“你是不是啊?”

“我不是。”ab型rh阴性血十分罕见,同型人的机会不到万分之三,所以即便是兄弟也未必相同。

“没事,血库里有的,你来就是了。别开快车啊。”听到他发动车子的声音,米佧挂断电话,看向贺雅言:“他们兄妹血型不同,从别院调需要时间,她等不了,抽我的!”

视线从邢克瑶身上移到米佧倔强的脸上,贺雅言对护士点头。

很快抽完血,贺雅言交代米佧回办公室休息等邢克垒,她则负责救治邢克瑶。

米佧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闭着眼睛休息了会儿,想到还有好多伤者需要救治,她正准备去帮忙,就听到许研珊喊:“佧佧?佧佧?”

坐在走廓的长椅上,米佧虚弱地应:“珊珊。”

“你怎么在这啊,找你一圈了。”许研珊冲过来,“主任那边有个手术,让你过去做助手。”

身为实习医生能有机会给主刀医生做助手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可自从她来到陆军医院一直是跟着贺雅言的,加之对傅渤远存有芥蒂,米佧内心有些抗拒。转念想到可能是因为人手不够傅渤远才点名叫她,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