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下?”

“三四下?”

“说实话!”

邢克垒也就不隐瞒了,“我没下重手,不过当时用餐的客人不少,只好速战速决了。”话至此,他笑起来:“你是没看着他孙子的怂样,李念才叫了几个手下过来,他就以为我混道上了。”

米佧挥拳打他:“你还挺美啊?上次酒吧的事还不知道会不会受处分,你还招他?”

“哪儿是我招他啊?我总不能眼看着他砸我场子不管吧。”话语间,他眼尖地发现米佧手背上的异样,扣住她手腕,他仔细看了看,质问:“怎么搞的?”

米佧这才觉得疼,她实话实说:“不小心烫了一下,要不能被放假嘛。”

“烫的?”邢克垒端详伤处,脸色沉下来:“你是有多笨啊,怎么不干脆把爪子放锅里煮了?涂药了吗?还疼不疼?”

米佧也不回答,只是看着他笑,柔柔软软的,犹如冬日里暖暖的日光。

邢克垒抚摸着她的小手,微微嗔道:“就知道笑,傻乎乎的。”

米佧偎进他怀里,拿她糯糯的声音柔声唤:“邢克垒。”柔情依赖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