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就有一位记者上前敬酒,“又见面了赫饶姐,多谢你上次帮忙。”
徐骄阳适时把一杯红酒递给赫饶,“小陈,包被抢险些丢了采访录音的那个。”
虽身为警察,也不至于巧合到时常路遇抢劫,赫饶对此印象深刻:“不客气,举手之劳。”然后以手背挡了徐骄阳的酒杯一下:“我在待命,不能喝酒。”
行至近前的萧熠更确认她此时有任务在身。他以左手接过徐骄阳端着的酒杯,右手自然而然地揽上赫饶的腰:“这杯我代了。”
赫饶的警觉性是随时都有的,但她没想到萧熠会跟过来,还当众有此举动,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她险些下意识出手。
依她近身格斗的水平,被招呼一下的话,后果萧熠深有体会。所以,在搂住赫饶的瞬间,他偏头附在她耳畔极轻地说了句:“是我。”
他声音不高,连离赫饶最近的徐骄阳都没听见,可他俯身向赫饶的动作,以及刻意压低的声音,都像是所有权的宣告。
赫饶从耳朵到脸颊,瞬间红透,幸好有面具的遮挡,不至令她太过尴尬。
短暂的怔忡过后,赫饶一个轻巧的错身,挣开了萧熠的怀抱,以眼神警告他不要乱来。
萧熠肯定她不会在人前给自己难堪,假装没看见,趁侍者经过放下酒杯的机会,重新握住赫饶的手:“和朋友们打过招呼了吗?语珩在包房等着,我们过去吧。”
旁若无人的姿态惹恼了徐骄阳,她一把扯住赫饶的右手,语带敌意:“萧总这是干什么?赫饶作为我的姐妹和客人,怎么你说要走就给带走了?”她凑近了萧熠,一字一句:“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