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东宁识趣地没有言语,静待萧熠发问。然而——
以往的平易近人都不奏效,萧熠扬扬手里的资料,目光锐利,一字一句:“只是这样?”
邵东宁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肌无力?”萧熠低低地说,声音中竟有些轻颤:“她因为患上肌无力休学了一年?”
邵东宁才反应过来:“是的,我复核过,病历是真的。”
萧熠抽了病历页,清晰地看见上面的诊断是:轻度肋无力。他明显的吞咽动作证明他有多难以相信:“你能告诉我这是一种什么病吗?”
“肋无力的症状有很多,比如复视。”邵东宁显然是做过功课的,“复视的意思是视物重影,用双眼看,一个东西看成两个,若遮住一只眼,则看到的是一个。”见萧熠不言语,他继续:“稍严重的还会出现全身无力的症状,肩不能抬,手不能提,蹲下去站不起来,甚至连洗脸和梳头都需要别人帮忙。”重症肌无力会危害生命,属于世界性的疑难杂症,无法彻底治愈。但萧熠的脸色让邵东宁不敢说出来。
萧熠又把注明“邢唐”的那页资料快速浏览一遍,没有找到关于楠楠的只言片语。最后一页资料是关于赫饶母亲的,他越往下脸色越不好,最后,他几乎是怒不可抑地把资料甩到邵东宁身上。
邵东宁吓坏了,他以为自己办事不利,结果却听萧熠说:“母亲的称谓,她也配?!”
邵东宁的小心脏啊,他觉得再这么来一次就得衰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