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齐懒得搭理他了,跟陶理斗嘴,不容易吵赢。
“你几天都没下楼了,我扶你下去走走?”
“不去,腿疼。”
陶理丢了杂志坐到他身边,看看他的腿,打着石膏呢,看不到什么情况,医生说他恢复的不错,一天三顿大骨头汤,各种滋补的东西,补得他都有些发了。
“怎么个疼法?”
“坠坠的疼。”
陶理把他的腿小心的挪上沙发,脱下袜子,小腿骨些骨裂,脚趾头有些凉,屋里温度再高,他的腿的垂着的,腿部循环不通顺,才会坠着疼。
陶理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的耐心,这么温柔。还真是给他捏起了腿,活络着肌ròu,韩齐大老爷一样躺靠在沙发上,越来越觉得,陶理是自己的媳妇儿,伺候的真好啊。
眯着眼睛看着陶理,笑了。
阳光很温暖,屋内的摆设很奢华,二少一身家居服,还是气度非凡,平时精英得很,现在低眉顺眼的给自己手捏腿,温顺的就象日本娘们。
他要对自己没那个心,敢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韩大婶怎么也不放心大儿子啊,在家里跟老头子干仗,都怨你,死老头子,整天说着儿子都是警察,多光荣,光荣个屁,儿子不是你的啊,你看看这哥俩,不是这个受伤,就是那个住院。
老头子也是心疼儿子啊,颠颠的去了菜市场,买了大骨头,给大儿子熬骨头汤喝,给他送去。
韩大婶一边熬汤,一边嘟囔着。
“咱们儿子跟陶家真有缘分,咱们俩儿子,他们俩儿子,大儿子跟我们二小子关系好的很,这二儿子又跟咱们大小子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