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岩看着她房间的灯久久没亮,正犹豫着再打过去,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尖锐的刹车声。
下意识回头,伸手挡住大灯刺目的亮光,待看清是谁的车子,安以若已下车朝他跑过来,瞬间扑进他怀里,轻唤:“牧岩……”
责备的话卡在喉里,牧岩扣住她扎在他胸口的小小后脑,柔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恐惧,身体都在颤抖。
她摇头,更紧地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吻上他温热的薄唇,急切而激烈。
“以若……”牧岩皱眉,偏头欲躲,相比接吻他更想知道她究竟怎么了。
“吻我,牧岩……”低低的声音,像是小动物的呜咽,令人心疼。
牧岩心里满是怜惜,无奈地叹了口气,拥着她坐进切诺基后座,缠绵地吻她。
原本安抚性的一吻在安以若罕有的热情主动下一发不可收拾,当她柔软的唇吻过他的喉结,印上他锁骨,牧岩的理智轰然倒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脱去她厚厚的外套,撩起贴身的ru白色小衫,隔着蕾丝胸衣轻咬了一下她的柔软,满意地听到她娇媚的轻吟,利落地扯开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贴上她全/裸的身子,眷恋地吻遍她每一寸肌肤。
喘息声、呻吟声蔓延开来,窄小的后座成了彼此索爱的战场,他在车里要了她……
清晨,牧岩亲了亲犹自熟睡的女人,想到她为谭子越和米鱼的事哭得那么伤心,他轻手轻脚地起c黄,打电话约当事人见面。
“你不是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她涉足的那个圈子有多复杂,处了这么长时间还信不过她?”牧岩定睛看着眼前明显憔悴疲惫的兄弟,语重心长,“你是个男人,再大的火也不该说出那么混账的话,难道不知道心如果伤了有多难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