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魏雨冷看我被击中,脸色都变了,旗也不夺了,一扬手就是一阵猛击,把偷袭的人干掉了一部份,这时他子弹没了,几个男生举枪攻击他。他速度极快,一个闪避,已避开第一发子弹,人到了对方面前,没几下就把对方的人全部撂倒。
地上一堆死尸看得瞠目。
我“死”不断气,喊道:“别把旗忘了啊。”
死尸们狂笑不已。
魏雨冷却笑也不笑,神色极冷,把我抱进怀里,眉宇紧锁,“有没有摔着哪里?”
我扶着他的手站起来,道:“没有,我很好哇好痛。”
我发现自己每次自告奋勇都没有好下场,这次替人挡枪是把脚给摔崴了。
这里离我们原来的营地已经很远,在制高点另一边也有扎营的地方。于是,魏雨冷给社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的脚受伤了,今晚我们另宿一处,又拜托其他社团的人回去给社长他们说说情况,让他们不用担心。
虽然只是游戏,但刚才魏雨冷下手极狠,我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还一脸高兴的应承了,又拍拍他的肩膀。
我犹豫说,我的脚不是很痛,我们还是回去吧。他说不好,说我的脚不能再多走动。我杯具地发现,在这个男人和林海涛面前,我的建议都是零重视。我的手机留在营地里,只好借他的手机和Nina她们说了几句。
魏雨冷背着我走到制高点另一边的营地。这边人少很多,多是散客,有浴间和卖营具的小店。
我看看自己身上,不比泥巴干净多少,说:“学长,我想洗个澡。”
魏雨冷皱了皱眉,到店里买了套干净的衣服和浴具给我,又拜托了一个进去冲澡的女孩照顾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