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比较喜欢?”
那个字此时怎么说的出口!她羞红了脸,悻悻望着他。
“不掉金豆子啦?”顾夜白把她鼻捏住。
悠言撅嘴不吭声。
“所以,这一回顾夜白和路悠言一样蠢。”看着她这个模样,顾夜白敛眉轻笑,觉得也差不多了,打算哄一哄。
悠言怔愣,良久,咬唇紧紧搂住他。
“你蠢,这个苦肉计一点也不好玩。”
“是。”顾夜白把她抱得更紧一些。
“所以,今天你下来是找我来着?”悠言声音带了点期待。
“嗯。”
“如果你没有下来,你的手……”悠言突然想到什么,猛的抬起头,“砰”的一下撞上男人的下巴。
顾夜白闷哼一声,大掌按住她乱动的脑袋。
“如果我今天没下来,遭殃的就是意農。”
意農?悠言想起刚才那个灵气而骄傲的少女,心里有些发闷。
“她是你徒弟?”
“嗯,我进社以后收的首批画家之中,属她天份最高。我私下教了她一些技法,她就唤我一声师父。”
“从年纪算来你比她大不了几岁嘛。”悠言闷声说道。
顾夜白看怀中女子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路悠言。”
“干嘛?”
“你到底在在意些什么?”男人轻轻笑了。
“我见鬼的才在意,你喜欢没了指头是你的事,她喜欢唤怀安师母是她的事。”
想到他的手,她心中堵得慌,她抱好在怀中,手紧了紧。
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盛放。
她恼怒地瞪回去,“那厮,你笑什么。”
“我笑有人在嫉妒。”
“我才没有!”
“我有说是你么?”
悠言咬牙,发狠拧了他手臂一把。
顾夜白把她抱到身上,抬手便往她的臀打了一下。
悠言心里越发委屈,一口啃到他的脖颈上。
“难道你和怀安接触多次,没有留意到她手上戴了一样东西么?”顾夜白突然说道。
悠言一呆,“那是什么?”
“婚戒。”
“婚戒?”悠言重复着,脸色一白,慢慢看向对方。
“你结婚了?”她一字一字问道。
男人眸光深邃,没有回答。
“我的动察力很好笑是吧?怪不得她表妹喊你姐夫,辰意農叫她师母。”从他怀中脱出,悠言只是笑。
那她回来以后,两人之间算什么?与他欢爱,与他共拥入眠的那些夜晚又算是什么?勾引一个有妇之夫?
“顾夜白,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悠言以为自己会大叫,出口,却是干到发涩的声音。